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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怡红楼的大门敞开着，热心肠的大哥进进出出，为里面的姑娘送去温暖。那些姑娘有的父亲烂赌，有的母亲卧病在床，有的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弟弟。那些姑娘也都是知恩图报的，受人滴水之恩，她们都会涌泉以报。

    林陌路过怡红楼大门前的时候，想起昨天用绣花鞋砸他的姑娘，他抬头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那半开的窗户口站着一个姑娘，向他招手，嗲嗲地道：“大哥，上来玩呀！”

    林陌拔腿就走。

    又是那个往他头顶扔绣花鞋的姑娘，这是巧合还是剧情？

    无从知道，这座城市里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。

    快要走出街头的时候，林陌在一家卖饮食的店门口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家卖的是包子，还有油条和豆浆，吃饭的人很多。

    林陌站在门口观察，他很快就发现了他想了解的东西，那些在店里吃过饭的人结账的时候付的不是钱币，而是刷手。直接将手掌放在一台仪器上，读取了什么信息之后就可以走了。

    还好那台仪器没有发出“支护宝到账8元”之类的声音，不然林陌会怀疑这个世界时不时哪里出了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“那些吃饭的人结账刷手，大概就跟外面的刷卡相似吧，通过手掌与仪器的接触读取个人信息，然后扣掉相应的娇娃说的贡献值。”林陌的心里这样想着，心里也有些犯愁。他想搞点钱，也就是所谓的公民贡献值为娇娃搞到零配件，现在看来他就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偷渡者，就连公民身份都没有，他又怎么去赚贡献值？

    刷手这个操作也阻断了“偷窃”、“抢劫”之类的非法途径，因为手不是银行卡，只是一个身份的确认。

    但愿娇娃能从她说的废品回收站搞到零配件。

    林陌继续往前走。

    越往城市中心走，街道越繁华。街道两边出现了高楼大厦，马路上的机械马也更多了。林陌以为自己会见到汽车之类的交通工具，但是没有，最多的就是机械马。那些骑马的人，有的是古装，有的是很现代的服装，也算是一道风景。

    一艘金色的帆船从头顶飞过，地面上投下了一大团阴影。

    林陌抬头去看。

    那金色的大船船身上满是文字、符号和图案，金光闪闪。甲板上载着矿石和木材，还有一些别的货物。船上有人趴在船舷上俯瞰下面，穿着蓝色的工装，头上还戴着安全帽，上面有汉字“东方能源”。

    这是能源公司的运输飞船吗？

    林陌的心头一团乱糟糟的感受，但还好没有看见“中四油”、“中四化”这样的公司名字，或者logo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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